暴躁的鲸头鹳

他的脑子里有还有你呀

暗恋日志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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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03.

04.

05.

06. 





07.

学神段✖️学霸嘎 

ooc预警

对不起啊大家,前段时间我真的真的很忙,这一篇写了一半直没有写完,如果大家还想看的话我就继续更下去。写得不好,大家多多包涵。


  朴珍荣最近有点冷淡,林在范想。他们在s市几天,林在范每每看到段宜恩拿着手机联系这个联系那个,即使知道对方往往是合作方的,心里还是有点空落落的。毕竟,他也很想像段宜恩一样忙一点。

  他们自从跨年夜确定关系之后每天除了例行地给对方说早安晚安,再没有任何有营养的聊天。不仅如此,林在范更是觉得如果不是自己天天和朴珍荣问候,他估计都忘了自己已经有男朋友这个事实了。

  摆脱单身也没什么不一样嘛。林在范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望着城市间来来往往的车辆出了神。他虽然从来是个不懂风情的理工男一个,但也一直对爱情有种难言的憧憬。

  林在范越想越难受,肆意地让自己的悲伤显露出来,像是有股浇不灭的,越烧越旺的火焰,从肚子里面放肆地往上烧。窗前人脸的轮廓也随着他愤怒不满忧伤的发酵变得越发清晰,尤其是他的下巴,段宜恩偶尔抬起头都能从侧面看到他暴走的下巴。

  段宜恩突然的一声破锣大笑打断了正在自我悲愤的林在范,惹得他更加不爽。算了算了,工作大过天,这尊大佛我林扛把子可惹不起。林在范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尤其是每次和段宜恩有关的时候。

  如果说林在范像是一只傲娇却又容易屈服的猫,那么段宜恩绝对是一只狐狸,还是那种“压榨”别人的帅气老练的狐狸。

  与此同时,段宜恩把魔爪伸向了远在x市的朴珍荣。

  “宜恩哥,今天你们家嘉尔又说了很多次想你快点回来...我说你们就不能自己沟通吗,干嘛非通过我来刺探他在干什么==”  “对了,他好像醋劲儿还没消,就上次你们一起吃饭那个女的。这两天总是在看些奇奇怪怪的女装大佬的视频,他可能误会你喜欢女孩子了。我说你们小两口这情趣真是...令荣头大” 

  段宜恩想到落入他这只狐狸手里的王嘉尔暗暗吃醋的场面,心里比看到自己连续蝉联系第一还开心。他非常想马上飞到王嘉尔对面看他吃暗醋,那场面肯定非常可爱。

  “珍荣啊,你不也想早点帮他脱单吗,这样你们也有二人空间了不是吗?” 

  朴珍荣暗叹:果然聪明人都是狐狸,自己这只百年狐狸在段宜恩面前简直相形见绌。


  自从夕阳红宿舍的段林两人从s市回来,他们就没有见过朴珍荣和王嘉尔。

  朴珍荣作为戏剧社社长,最近在准备新剧的选角,每天忙得不可开交,穿梭于各个系的教学楼,见过的人都说他就像脚上踩了风火轮一样,神龙见首不见尾。而王嘉尔则是每日埋头苦干,发愁自己怎么才可以通过高数考试拿到新一年的奖学金。他已经被教授单独拉去谈话了,专业课成绩数一数二,高数成绩在拉低全级平均分也是说得上话的。

  “小王啊,你这个高数成绩让我们很难办啊,就算是有给你奖学金的这颗心,也没这个力啊。”

  于是,王嘉尔就暂时地把高数放在了追段宜恩之上。但在努力了几个礼拜,被教授数落了几节课之后,王嘉尔深信有的事,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阿荣啊,你说为什么我妈没给我一个能做数学的脑子呢?教授说我再继续不及格下去,可能连毕业都是个困难了...你知道我一直都可羡慕那些会做数学的人,你是怎么保证次次考试都及格的啊?“王嘉尔看着堆在桌子上的一大沓数学练习册,一头扎了进去。

  “人嘛,有些时候要学会接受自己的缺陷。”朴珍荣看着瘫在书桌前的王嘉尔,拿起手机明目张胆地偷拍了张照片。

  段宜恩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拿起来一看,收到了一条来自”桃子“的微信。

  宜恩哥,你最好好好感谢我给你指了条明路。


  ”诶,心理系的那个小王啊,数学系为了帮助像你这样数学困难户,高年级的同学组织了一个帮扶小组,你明天下午准时到数学系三楼那个辅导室报道啊。“ 铃声一响,教授怕自己的目标逃得太快,刻意用麦克风对着整个阶梯教室的人喊道。

  全教室的同学立马转头盯着王嘉尔这个“特殊关照户”,眼里充满了同情。

  朴珍荣在食堂碰到王嘉尔的时候,这个名声已经传遍了整个学校。

  “听说你得了个新的名称,是不是啊,小困难户?”朴珍荣一脸欠扁的笑容看着五官都要挤成一团的王嘉尔。

  “朴珍荣”,王嘉尔看着面前满脸得瑟的人,咬牙切齿,“我发誓,如果不是你帮我买了我最爱的芝士盖饭,我一定把饭扣在你头上。”

  朴珍荣作势要逃,结果迎面撞到了拿着餐盘过来的林在范。

  “哈哈哈哈哈哈,这你可不能怪我咯,紫菜蛋花屁桃。”王嘉尔朝着淋了一身紫菜蛋花的朴珍荣做了个鬼脸,同情地望着他。


  第二天下午,王嘉尔忐忑不安地像小媳妇一样抱着一沓数学卷子走进了数学系的大门。

  “这是个什么鬼地方,安静得像是有鬼一样。” G大素来都是以舒适得像家一样的环境著称,教学楼向来是明亮的颜色,看着人心情也十分舒畅。然而,数学系的这栋建筑,说好听点是简单主义,说难听点,人少的时候像闹鬼一样。空空如也的楼道干净得一尘不染,一望便可以望到头,每个房间的门牌都统一摆在门的三分之一处,也是符合数学家精细的习惯。

  到了辅导室门口,王嘉尔猛地一拉把手,就看到了坐在窗前似乎已经等了很久的”老师“。

  完蛋了,我开门这么大声,又让他等了这么久,他肯定讨厌死我了,指不定要怎么教训我呢。王嘉尔不禁为自己的冒失感到不安。

  ”那个,学长您好“,王嘉尔朝着背影鞠了一躬,顿了顿又说,”我是您的帮扶困难户。我真的是超级对不起您,让您等了这么久!“

  王嘉尔看着那个背影,越发得觉得不安,结果”啪“的一声,手上的卷子撒了一地。

  完蛋了,这回我怕是彻底惹火他了。王嘉尔急忙伸手去捡卷子,把头埋得低低的。但是他的动作似乎慢了一些,刺眼的红色字迹覆盖的卷子被一只白净而青筋凸起的手拾了起来。

  “嗯,没事。“王嘉尔感到头顶一凉,抬起头正对上段宜恩炽热的目光,那一刻,他想要找个缝钻进去,就不要出来了。

  ”看来我的工作量会很大啊。“段宜恩的一个玩笑打破了这突兀的场面,但是面前的人,更像个在冒气的馒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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